这时,阎宁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当初义虎在云南见到了长生教的教主,而那时刑正正在建州与自己喝酒,所以当时在云南的那个人,并不是刑正。
而恰在此时,郝建离开了建州,声称是因为他的母亲重病,所以他才离开建州的。
如此想来,当时在云南的那个人——恐怕就是郝建!
最关键的一点,如果刑正是真正的长生教教主,那么郝建作为刑正的外孙,绝对与长生教脱不开关系!
毕竟这两个人,当初可都是主动和阎宁攀上关系的!
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
阎宁突然握紧了拳头,将手中的字条紧紧地捏在了掌心。
原来这一切都是谎言,从一年前开始,当刑正主动认识自己的时候,自己就落进了刑正和郝建的圈套。
虽然阎宁不明白刑正指使自己灭长生教自己的势力,究竟有什么目的,但不可否认的是,阎宁一直以来,都太过自大了。
自以为消灭了长生教的众多势力,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从始至终,他都一直在刑正的控制之中!
“混蛋东西!”
阎宁低骂了一声,心中杀意涌起,刚才一定是郝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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