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旁观,至于要怎么样去做,就不知道了。
怎么想也猜不透叔叔到底是怎么想的,直到车开到家,两人走进家门。
家里的保姆就站在门口,应该是事先得到消息了,见到白瑜泽这副模样没有一点异色,很正常的走上前来,搀扶着他进入屋子。
小心的坐在沙发上,和叔叔面对而坐,保姆泡了两杯咖啡,就离开了,偌大的客厅就只剩下叔侄二人。
白瑜泽一动也不动,坐的笔直,坐了一会儿之后明显觉得腰椎似是有些生锈了,开始隐隐的作痛,明明是在家里的客厅,空气里却因为茶几对面的叔叔的存在,多出了一丝令人不安的气氛。
这自然不是因为白承灿的表情或是动作什么的,他就坐在那里,手中捧着一份报纸,细心地翻阅着,脸上永远是古井无波般的平淡,不时地端起咖啡小抿一口。
白瑜泽头低着,只是时不时的小心的抬起头,打量坐在对面的叔叔的动作,只是见他一直在看报纸,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场面就这么一直安静着,只有不时地翻动报纸的声音。
桌子对面的叔叔在坐下之后就一言不发,放下报纸后,端起咖啡,缓缓啜了一口,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咖啡在杯子里打着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