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可以,忍让也行,但是一味的忍让得到的还是更为过分的欺辱那就不是我人受得了的,我是白瑜泽,我是个听之任之的家伙,我不能泯然众人,哪怕你们是前辈。
白瑜泽的目光中像带着火一样,看着飞机头。
飞机头一点也没被白瑜泽吓到,毕竟在他眼里,白瑜泽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欺负他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么。
飞机头打量白瑜泽的眼神中分明带着一丝玩味,他在公司两年多了,仗着自己父亲理事的身份,经常欺负新来的练习生,只是一直都没有太为过分,公司里的管理人员也不好多说什么。
以往的那些新来的见到他们,都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完全摆出一副听之任之的姿态,哪里像白瑜泽这样,不过才推了一下,就已经不能忍受了。
十七八岁的年级正处于嫉妒叛逆的阶段,飞机头对于那些没什么反抗力度的练习生已经失去了兴趣,看到白瑜泽忍不住要爆发的意思,更加的开心起来。
白瑜泽冷着脸看着飞机头,一双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灵动与柔和,多的是冒火的姿态:“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听见白瑜泽这么说,飞机头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指着白瑜泽,嘴角扯着,带着不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