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媒婆一听,顿时也是惊讶不已:
“啊,两个大男人居然……我呸呸呸……”
元齐也是摇着头道:
“就是啊,这两个人不但卑鄙无耻,而且是真正的下流龌蹉,我这些年也遇见过不少人,却没见识过这样的,总算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狼狈为歼……”
范建辽和赖三生所谓的断袖之癖,这完全是元齐在金思厚那里听到赖三生那嗓子临时临机一动编造出来的。
这种事情,做没做,除了当事人知道,没人能知道,就算有他们两人有百口也难辨。
这有些狠毒,但对待范建辽、赖三生这样卑鄙下流的人,和他们讲礼义廉耻,那简直是对牛弹琴,也只有卑鄙下流的手段才最配得上他们!
姜媒婆一听道:
“元公子,这两个人简直就不叫人,
“姜大婶,你在云州城里认识的做媒婆这行的姐妹有多少?嗯,通过你的姐妹能找到得也算上,能有多少?……”
姜媒婆这一次倒是没大包大揽,而是想了一下,掰着手指算了一下:
“十来个吧,元公子,你该不是让我想办法去给他们两个大男人保媒吧?……”
姜媒婆说着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