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精贵哼着歌,心情舒畅地在家等着妻子把铭家的欠款拿回来,回扫着手中的抹布,挥挥洒洒,只差没有手舞足蹈了,一边做着卫生一边寻思着要不要晚上加点菜庆祝一下,铭家的这笔欠款其实是他不抱太大希望的,毕竟那老铭现在实在是穷得都揭不开锅了,不过最近,他听说那被丢在家里的母女俩生活比之前要好的多了,想着是不是老铭寄钱回来了,所以就开口在妻子面前提了一下,以他对妻子这个抠门泼妇的了解,她知道有人还欠着自家的钱的话,肯定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要,说不定还能要多点利息回来.这些年,他们靠着高利贷的做法,日子过得那是个风生水起,再加上妻子家那几个没心没肺的大傻个,他只要张张嘴,就会有免费的劳动力,何乐而不为.
“哎哟^哎哟^”突然有古怪的呻吟和压抑愤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徐精贵还以为是哪个经过自家门口,不经意的望去,看到熟悉的身影一瘸一拐的扶着门走进来,顿时一愣,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他老婆这么强大的角色怎么会一身清爽的出去,一身血迹的回来,回过神后,大步上前搀扶,“夏文,你咋成这样了这是?怎么都是血啊?”还是伤在屁股上这种隐秘的部位?
饶是徐精贵思绪百个回转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