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就许他们那么干,还不让我这么说了?”艾伦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道。
由于载着那三个病人,艾伦的马车赶得并不快,故而与他搭话的那人即便是步行也能跟的上。
“有点意思!”说着那人竟自顾自地跳上了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车里面的应该就是那些被那帮家伙拒绝治疗的病人了吧?”
尽管此刻艾伦与那人近在咫尺,但仍旧看不清他隐藏在那黑色斗篷里的样子。可即便如此,艾伦还是向他点了点头。
“能让我进去看看他们现在的状况么?”那人接着问道。
听了那人的话艾伦的眼睛便是一亮,“你意思是你有办法能治好他们?这么说你也是祭司吗?”
“祭司?哼,那帮家伙所谓的什么‘净化仪式’也就对普通的头疼脑热有点效果,至于其他的也就蒙人的本事还算一流吧!”说完便一头钻进了车厢。
“蒙人?总结的倒也精辟,希望他真的有办法治好他们吧!”说完,便继续一边慢悠悠地赶着车子,一边等着那人的结果。
时间不大,那人便从车厢里钻了出来,只不过整个人给艾伦的感觉都不一样了,浑身上下充满了危险的信号,仿佛一头随时都有可能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