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渐渐不得耳闻。
岳凌寒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抚过女孩的脸颊,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是啊,你确实很乖,什么时候都很乖。”
乖到让他心疼,乖到让他不安。
现在晨光熹微,岳凌寒仍旧清醒的可怕。
酒喝了一杯又一杯,竟然比音乐会上还要疯狂。
床头柜上已经摆上了好几个空瓶,都是后劲十足的洋酒,但他没有丝毫的醉意,想让自己的意识稍微混沌一些都不行。
也许只有半醉的时候,才会不能沉重,不那么负担吧。
岳凌寒只觉得自己的胃变成了一个无底洞,喝的越多,身体渐渐地沉下去,意识却逐渐地浮上来。
“嗯……”
忽然,手中紧握的小手不安分地一抽,身边的小人儿也开始躁动起来。
“不,不行——”
季雨悠紧皱着眉头,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身躯,显然是梦见了什么令人不安的画面。
岳凌寒则比她更加痛苦,从来波澜不惊的人,在看到女孩睡梦中也不安稳的模样,恨不得代她遭受这样的罪,可是却除了紧紧地搂住她,别的什么也做不到。
男人的大手在季雨悠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