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的手上?”男人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大叫道,他站立不稳,又踉跄了一下,刀刃几乎要压进那条白嫩的脖子,小孩儿的咽喉处隐约可见红印,“我的手上是刀!我告诉你们!我手里有刀!你们谁都得听我的!”
看他突然情绪又激动起来,脸色泛着不健康的潮红,双眼微凸,显出几分癫狂的模样来,后面守备的警察都一下子停止腰板,进入防备状态。
毕竟这人……看上去真的是个神经病啊。而神经病,可是做出什么事情来都有可能的。
池寻倒是毫不紧张,他依旧松散地站在那里,还对人动了动自己的手指:“不是说刀,我是说……你的戒指呢?”
“戒指……”那男人低头去看,手上因为紧紧扣着那个男孩的肩膀,只能别扭地把手腕扭过去“我的……我的戒指呢……”他有些茫然地看着四下的地面,眉头因为努力回忆而皱成一团。
池寻看着他,一边十分轻松闲适地向前走了几步。那个几秒钟之前还凶神恶煞宛如罗刹的男人,此时像一只迷途的羔羊,但是被外表蒙蔽的人并不知道,绵羊温驯,但是山羊却是一种喜爱并且善于角斗的动物。
池寻好意地、温柔地提醒他道:“是因为离婚了,才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