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还不从实招来!”段祁索喝道。
“大、大人……”冷吴氏一个哆嗦,下定决心似的回道,“大人,我家老爷和他弟弟爱好风流,流连美色是家中人尽皆知的事情,这些天他们一直都宿在‘如花楼’……”
“是啊,大人,我家老爷跟他哥哥都是一起去寻花问柳的……”冷王氏也委屈道。
“所以你们是说,二十二日那晚他们也是睡在‘如花楼’?”段祁索问。
“是的。”冷吴氏回答。
“对,大人如果不信,可以问她们!”冷王氏指着一旁跪着的青衣、红衣,语气恼怒中又带着一丝酸味,“我们相公就是宿在这两个狐狸精那儿的!”
“可有此事?”段祁索看向青衣红衣。
“回大人,是的。”青衣红衣低头回答。
“你们可有记清楚?本月二十二日子时这二人可是一直在你们那里?”段祁索指着冷成、冷业问道。
“回大人,这个月直至前夜二十四日为止,冷业一直宿在民女那里,无一天例外。”红衣答道。
“是,冷成也是。”青衣说。
凌琳看着神色平静的青衣,她身后的人竟是谷嘉尚?
“她们撒谎!”李平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