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亲王府书房里,八爷胤祀正在与他的老师何焯议事。
“想不到本王的好四哥也会玩这种把戏了,他一向摆出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样子,自诩正人君子。这次河南的事看是大大讨了皇上的欢心呢!”胤祀向来十分信任何焯,在他面前从不遮掩,直接讽刺道。
“四爷这次的行事确实出人意料。”何焯若有所思道。
“老四要是以后都玩这种手段钻营谋取,还真是不好对付。”胤祀有些担心道。
“八爷也不必过于担忧,现在说这些还言之过早。”何焯劝道。
“怎么说?老师有话不妨直言。”胤禛看着他,只等下文。
“在下以为四爷此次是得了什么人的指点,一个人不太可能突然就与自己的行事风格背道而驰。倾尽家财去赈灾这是四爷会做的事,但打着皇上的旗号就觉不可能是他的本意。”何焯思索着道。
“到底是什么人的话能让老四做出如此决定?难道是邬思道?”胤祀皱眉道。
“不像是他。邬思道此人虽然有才,但实际上他与四爷是一类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得四爷那般器重。”何焯摇头道。
“那敢问老师有没有什么应对之法?”胤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