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天机被人打断了“脱衣服驱邪”的兴致,气鼓鼓的拿出一瓶符水,交到寡妇手里:“早饭前晚饭后各喝一口,三天以后再来找我复诊。”
寡妇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成熟妇人,刚刚被算天机的怪手摸得浑身发软,早就把持不住。见到有陌生男人进来,匆忙掩好衣襟,朝算天机道谢后,拿起符水转身就跑。临走前,还丢给算天机一个魅惑的眼神。
“别忘了三天后回来复诊!”
算天机还不忘朝寡妇的背影吼上一嗓子。
陈扬看了看寡妇堪比磨盘大小的屁股,朝算天机竖起了大拇指:“您老人家口味真重!不过廉颇老矣,请问您尚能饭否?”
算天机气哼哼的瞪了陈扬一眼:“老子不仅能饭,吃得还多呢!这些事不用你管,你来干什么?”
陈扬把初秋的事说了一遍:“昨晚她睡着的时候,我特地偷看了她的银行卡和拎包。她的卡里只有我给她的现金,只不过多出了几十万,看来是她这些年的积蓄。不过她的包里虽然有一叠空白支票,上面盖着通天集团的印章,我却看到初秋接连在支票上写了几个不大的金额,最后却揉成一团,没有选择去银行取钱。看来通天集团已经变成了一个空架子,日常账户里根本没有多少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