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唯恐被人撞破，忙不迭推开厨房的大门，见到一个肥胖的身影，正拿着抹布在桌子上擦拭油污。
陈扬这才放下心来，上前一把抢过抹布：“大妈您怎么又出来干活了，您的老寒腿需要静养，这些零活交给我干就好，您快点回去歇着。”
弄出动静的人正是甄大妈。
甄大妈任凭陈扬夺走自己手里的抹布，坐在凳子上轻轻捶打受过风湿的膝盖，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陈小子，你来我这里几天了？”
“才两天，大妈你什么记性啊？”
“哦，才两天。”
甄大妈目光灼灼，原本和蔼可亲的一双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生辉：“那你准备在大妈这里干到什么时候啊？”
陈扬听甄大妈语气不对，放下手里的活计说道：“大妈，您是想赶我走吗？”
甄大妈叹了口气：“大妈没有赶你走的意思，大妈只是想跟你谈谈人生。你看你年纪轻，总在我这里做一个小伙计，什么时候才能有出头之日啊！像你这种头脑灵活，又勤快又朴实的年轻人，不应该待在这个坏人横行的老城区，你就没想过去往西城那边的现代商业区，寻找出人头地的更好机会吗？”
陈扬感觉到甄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