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口,顾纬天胆子大了起来,方想说出自己的心事,突然的一声炸雷,让他适时的闭口。
闷了几天,该来一场透雨了,兰猗心下还惦记秋落的事,这事再不办成,她可真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于是道:“秋落爱慕先生已久,这事先生不会无知无觉。”
顾纬天瞿然一惊,仿佛有点意外,秋落对他的心思他略微察觉出来,只是他对秋落从来没多想过,也就道:“秋姑娘错把一腔柔情托付于在下身上了。”
这,算是拒绝吗?
兰猗怎能死心,劝道:“男人女人,一辈子难得遇到真心待你的,先生还是考虑一下的好。”
轰隆隆又滚过一个雷,顾纬天想着家里的房子不知会不会漏雨,挂怀老爹,起身欲告辞,边道:“这种事是早有定数的,不必考虑。”
说的斩钉截铁,兰猗倒不好多废唇舌了,又不能强求,而强求来的感情是不托底的,只叹口气道:“秋落的样子,像是非你不嫁了,哪怕讨她做妾,先生也算是救了她,不然一个姑娘家一辈子不嫁人,像什么样子。”
说的如此恳切,顾纬天心地善良,突然有些无所适从了,倘或真的因为自己而误了秋落一辈子,岂不是罪逆深重,可是心里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