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霍光看着漆几上的东西,轻笑出声,摆了摆手,让堂上的那人退下。
笑了一会儿,霍光摇了摇头,轻声吩咐冯子都:“撤下。”
冯子都无声地上前,将漆几上的铜制砚盒取走,过了一会儿才又有转回,左手上还拿着一个兽形的鎏金器。霍光一见便笑了。
“汝甚慷慨。”霍光挑眉言道,却并无不悦的意思。
冯子都是霍光的亲信,私下里从不拘礼,听到霍光这样说,他完全不在意,甚至笑着应了一句:“慷君之慨!”
——他是霍家奴,连他都是霍家的赀产,他能有什么好慷慨的?
——用霍光的慷慨,他有什么舍不得的?
霍光笑了笑,随即便道:“此砚宜配铜兔研滴。”
冯子都一听便笑了,随即就用右手拿开那个兽形的鎏金铜砚盒,只见他的左手掌心上赫然是一个神形生动的铜兔,半寸大小,口衔一只小杯,正是用来向砚上滴水以便研墨的的研滴。
霍光不由莞尔,没有再说什么。
冯子都笑了笑,向霍光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
看着漆几上陌生的砚盒与砚滴,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