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易晟和易存锡守口如瓶,但是于丹娜还是从阳台晾着的衣服上找到了蛛丝马迹。
血迹是很难清洗的,尽管易晟昨晚把衣服放在洗衣机里滚了一晚上却还是有淡淡的痕迹。
“说说吧,你俩昨晚上去哪里?”
于丹娜盘腿坐在蒲团上,看着跪坐在面前的易存锡,捻着茶盖轻轻拨弄着茶碗,眼神扫过之处,寸草不生。
“那个媳妇儿,你别生气,科学家都说生气容易影响寿命。”
“嗯?”
跪在地上两腿发麻的易存锡想要趁机站起身却被于丹娜这一声爬音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易晟呢?”于丹娜轻啜一口问道。
“天还没亮就坐车回去了。”易存锡如实禀告道。
“那你就先跪着吧,”于丹娜将手中茶碗放到茶海上,站起身道:“我今天去无染寺去找普智大师开光,约莫晚饭之前回来,要是我回家看到你没在这跪着,哼哼。”
于丹娜从柜子里拿出盛放玉佩的木盒,床上外套就出了门,在门关上的瞬间,易存锡便挣扎着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跪的生疼的膝盖,暗骂易晟不够意思,让自己在这独自受罪。
然而对于易存锡的遭遇,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