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师傅的儿子今年二十二。看着他手上脚上都绑着石膏,杜守义知道自己这次白来了,他这一身的本事没地方施展啊?
“师哥,怎么弄成这样?”他坐在床边问道。
“嗨,脚一滑,大头冲下栽下来的。不幸中的万幸,还好没伤到脑袋。”
丁师傅给他倒了杯水, 看他提来的东西里除了饽饽,鸡蛋,还有条牡丹,不由得抱怨道:“这烟不便宜,怎么这么破费?”
“嗨,我对象家顺的。”
杜守义摸出了烟递了根给师傅,又递了根给床上的师哥。然后他拿了个打火机道:“这儿还有个好玩的, 原来是想孝敬师傅的,现在给你这个伤员玩吧。”
“呦,谢了。”师哥接过火机,眉开眼笑的。
杜守义坐了一会儿,打听了下病情。
他这师哥也够倒霉的,手腕和腿两处骨折。不过那些邻居倒真不错,当晚丁师傅夜班,是他们连夜用了运煤的板车,冒雨往远了送,直接去了积水潭。
听到这一段,杜守义一颗心也放了下来。积水潭正的骨,上的石膏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他不由伸出大拇哥道:“仗义!您这儿的街坊真不错。”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