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佩孚沉声道:“教官,这件事情真的有怀瑾大哥想象的那么复杂?”
张毅摇摇头,答道:“确实很复杂,但是有非常的简单!”
吴佩孚一愣,疑惑道:“教官,你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张孝淮也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大总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毅答道:“说他非常复杂,那是因为,现在欧洲的地缘政治犬牙交错,各种盟约相互制约,错综复杂,想要将这团烂麻线给解开,却是不容易,即便是怀瑾也有些束手无措;说他非常简单,是因为,怀瑾没有坐在我的位置上,有很多事情,他无法作出决定,如果换做他当大总统,这件事情肯定可以迎刃而解!如果我是怀瑾的话,在德国,我也难以有什么神机妙算,为什么?因为我们所处的位置不同!”
吴佩孚与张孝淮听得满头雾水,问道:“总统(教官),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解决?我们有些听糊涂了……”
张毅笑笑,说道:“怀瑾担心的无非是,一旦德军进攻法国不利,最终会陷入英法与沙俄的左右夹攻,腹背受敌,这样的话,德军却是难以招架,但是,这种情况会出现吗?”
吴佩孚皱皱眉头,答道:“现在英法俄三国同属协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