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直隶总督衙门接待了笑容满面的载漪。
载漪看到了袁世凯,笑道:“慰亭老弟啊,你可是大忙人啊,我这短短的不到两个月里,来了天津三趟,竟然都见不到你的人影,呵呵。”
袁世凯连忙陪笑道:“老王爷,您说的哪里话,在您面前,我哪里还敢说自己忙碌啊,都是一些琐事缠身罢了,一个直隶,一个北洋,牵涉了太多的精力,您也知道,前些时,那个中过虎来我的天津大闹了一番,丢人啊,我的三个警备营,竟然连人家一根毛都没有留下,实在让我气恼的要命,这不,最近这一个多月,我天天去小站训练那些大头兵,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咱们拿什么来保护咱们的老佛爷跟大清的江山社稷?”
载漪笑笑,说道:“慰亭老弟,果然是忧国忧民啊,大清向您这样的重臣良将不多了啊,比之那个老朽不堪的李少荃,可是要强上不少了
。”
袁世凯脸色一正,答道:“老王爷,你这样说话,可就是在嘲笑我了,像我袁世凯出身草莽,当年没有任何功名在身,还不是老中堂将我从草莽之中提拔起来,没有他老人家,那里有我袁世凯的今天,咱们吃水不能忘了挖井之人不是?”
载漪脸色一僵,干笑道:“是、是。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