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章笑道:“幼樵,坚之的心思,我完全清楚,他是想在有事的时候,利用我的手段,加上华夏民国的实力,足以与世界列强其中的任何一个相抗衡了。但是,我终究还是大清的臣子,唉,三十年前,我恩师曾文正公文治武功都已经达到了巅峰的程度,手下‘精’兵强将无数,当时甚至就有人撺掇他老人家直接自立‘门’户,以当年湘军的实力,再加上我们这些‘门’生相助,只怕整个大清都难寻抗手,但是结果呢,天津教案,使得恩师‘蒙’尘,国内骂声一片,你们以为他老人家糊涂了,怎么搬出这样的事情来,其实这也不过是他的退身之计而已,高处不胜寒啊,你们也不想想,他老人家英明一世,又怎么会犯下如此明显的错误,他这么做,就是为了保住自己大清忠臣孝子的名声。如今也轮到我了,十几年前,我们北洋一系已经占据了大清的半壁江山,但是文襄公一殁,我也开始收敛行迹,任凭朝廷削我的兵权,如果我不让朝廷削我的兵权,你认为,朝廷能动的了我吗。你们不懂得这些,回去告诉坚之,只要有用得到老夫的地方,老夫自然会出面相助,但是,让我去国,还是算了吧。♀”
张佩伦一阵默然,不再说话,如果依着老爷子的脾气,只怕早就应该跟自己急眼了,现在他依旧不紧不慢的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