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物,今日左右无事,四处看看,不想竟然如此巧合,能够在此间遇到两位先生,在下早就对两位先生的大才闻名已久,只恨未能相识,今日有幸相遇,实在是天意。”
梁启超忙道:“大人,你客气了。我等两人今日也是初见,适才不知深浅,妄论国政,实在是让大人见笑了。”
张毅一笑,说道:“两位先生莫要客气,在下年齿幼于两位,两位直呼名字即可,总是以大人相称,就显得生分了,适才在下在外间谈论朝政,纵论古今,真知灼见,实在是令在下大开眼界,在下还要多向两位请益才是。”
谭嗣同忙道:“大人,先生二字,我二人如何敢当,您威名垂于海内,若是被同辈知道,我等轻慢了大人,岂不是让同窗们责怪。”
张毅一乐,答道:“这样吧,我等年龄相去不远,正是同辈众人,今日相逢,更是有缘,我们便以兄弟相称,如何,复生兄,卓如兄?”
谭嗣同与梁启超大喜,眼前这位可以说是大清国内最为炙手可热的人物,一旦被它因为兄弟之谊,那当真是求之不得。两人齐声说道:“如此,那嗣同(启超)就放肆了,坚之还请上座,您从朝鲜归来,我等正要向您好生请教一番。”
张毅闻言,连忙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