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士成轻叹道:“确实如此,加上我们远离本土,后勤供应调度不便,兵力也处于弱势,所以一旦日军主力再次前来,我军压力便会骤然加大,我等切不可等闲视之。”
马玉昆微微一笑,回道:“功亭兄,也不必长日寇的气势,灭我等的威风。咱们追随中堂大人南征北讨,也是身经百战的,日本也是远渡重洋,物资供应与我大清一样需要从国内调度,此战我们未尝没有胜机。不过,我倒是对于张毅练就的新军很有兴趣,闻听功亭兄,如此大加赞叹,某颇想领略一下贵部新军的风采。”
左宝贵应和道:“对对!你是光顾着赞誉了,我们也得见识见识这新军的风采啊。”
聂士成摆摆手,笑道:“不急,不急,今天天色已晚,明日一早,我们再看。现在开城大捷,我也要先向朝廷报捷才是,同时也要敦促朝廷,继续调遣援军,仅仅依靠我们现在这三十营的兵力,远远不足于对抗未来的五万日军精锐,还是要请皇上和太后继续调兵,支援朝鲜,此一战关系到我大清国运,许胜不许败,一旦有失,割地与赔款接踵而至,列强也会大加窥伺,那大清的四万万黎民将更加困顿不堪了。”
左宝贵正色道:“功亭兄所言极是,眼光长远,非我等所及。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