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如何了?”顾霆君入得屋内,随意的坐下,面色有些不好。
长孙启正在把玩一个鼻烟壶,上好的白玉上面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美人,他慵懒的瞟了顾霆君一眼,笑道:“身子底子好,早就大好了,不过母亲太过小心翼翼,一直让我将歇着,就太子大婚那一日让我出了一趟门,其余时候都不让我出门半步。慧卿那个小叛徒,一步不离的监视我呢!”
他斜斜的将对面的俊公子瞅了一眼,问道:“不过你今儿怎么又这个闲心专门来探望我来了?瞧你的脸色不太好,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以来王府内因为我去了青州这一趟,眼下是吵得不可开交,我父王虽然教导我们兄弟几人忠于君,但是大哥似乎这一两年跟太子都得近,眼见着那郑培钦因为人证物证具在只怕是个死刑,直嚷着要将我绑了送给轩辕侯跟太子发落!我二哥贯来胆子小,如今东宫如日中天,他那里敢得罪,每日唉声叹气,念叨我闯了大祸!”
长孙启笑了起来:“你家大哥二哥这可是连手足之情都不顾了!”
顾霆君一个茶杯扔了过去,骂道:“我都是为了谁啊!”
“为了我,为了我!”长孙启嘻嘻一笑,“不过淮南王是个正直又豁达的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