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让那只血蝙蝠收回真血吗？”
“我不敢。”亚罗冷静地回答，一边将盔甲一件一件披在身上。
“我不知道她还有什么神秘的手段，而且谁也不敢保证，暴露了妖精和我有关系之后，她不会用这些来要挟我。”
真血就在白鹿的体内，白鹿一旦与她靠近，她必然有办法影响白鹿体内的真血。
“我又不能放纵她, 因为我平常时间也不敢保证能敌过她。”
不敢放纵，就不能让她待在这里。
“我也不能囚禁她，因为我没有囚禁的手段。”
不能囚禁，将它当做备选方案都不行。
“所以——”
亚罗举起闪烁火光的晶莹重剑。
“让她去死，就是最好的选择！”
精神体没有再言。
可能这就是许多低级巫师面临的‘囚徒困境’，或许这里可以称为‘学徒困境’？
在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大多数巫师学徒都能爆发出超乎寻常的战力。
可在平日里, 许多巫师学徒的防御力又很一般。
先手优势太大，一旦发生矛盾, 谁都不敢保证对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