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你告诉我,委员长是不是假借发展蓝衣社的名称,实则是让我们来桂系对付王的。”紫玫瑰附着戴的耳朵温柔地问,手里不断地在戴的肚皮画着圈圈。
“据我判断,蓝衣社是要发展,对付王也是事实。我也不愿趟这浑水,但是委员长三番五次的“钦点”我,我推辞不得,不得不硬着头皮和上海军警合作追捕王,直至他去了香港,问题是现在他又回来了,你知道王的频频出手对蒋的政治形成了巨大威胁,加上汪的被刺已经在全国引起轩然大波。委员长曾限我3天内破案,每次都抓捕不到他,委员长太为恼火啊。我压力山大。”
戴不断地叹气。
叹了几声又说道“我出发的那天晚上,委员长狠狠地给我下达了死命令:“一定要把王抓捕,捉不来活的,就要死的!委员长还说,如果这次再让王漏网,我就不要去见他了!”
“戴,你也好难。”紫玫瑰温婉地附着他的肩,眼睛闪动着无限的怜惜。
“所以我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戴眼睛射出了一络寒光。
屡次的失败已经让委员长对他很有意见了。
他要成功。
这次一定要成功地完成任务。
他已经被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