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卢宇洗空杯子,拿着空杯子离开茶水间,易艳红无所谓地耸耸肩膀。
“奇了怪了,他似乎从来不上公共茶水间来打水的,今天怎么来了,还专挑这个时候。”易艳红若有所思地嘟囔着。
“什么?”江布语没听清易艳红嘴巴里说的话,她双眉紧蹙不解地问着易艳红。
“嗯——没什么,我是说卢总怎么没打水就走了。”易艳红可不想让江布语真的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哦,我也不知道呀。”江布语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句,只好老实地说句话将两人的交谈结束掉。
他这条死鲈鱼,哪天非把他清真了不可。自己办公室有茶水偏要跑到这里来晃悠,该不会是想来找江布语的吧?难道是她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易艳红继续地想着卢宇奇怪地行为,她有点儿不高兴了。但碍于江布语在身边,她也不好无端发火,便隐忍了下去。
江布语整天的心情就像被称钩挂住了一样,心不能踏实地待在心房里,她生怕别人再来议论她的衣服。越怕哪样就来哪样,一天时间里只要见过她的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道出了他们的心声——衣服太不得体,不适合。
江布语本来就胆怯的心里更加的多了点儿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