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祈雨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亮黄色的床幔。
慢慢的,有些话钻进了耳朵里
“父皇,百姓过的苦啊。不管是登州还是哪里,你看着皇城边上……”
“朕的百姓……麟儿,你说,是不是朕失了天意,这是上天对朕的惩戒。”
沈祈雨听到“扑通”一声,竟是黎麟跪了下来:“父皇以‘仁德’治国,自继位以来,哪一天不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儿臣少时,整日里都不见父皇,不是在书房,便是议厅。这十几年里,黎国上下稳定平和,这难道不是您的功劳?人祸已避免,可是天灾面前,又岂是人力所能左右?陛下又何必妄自菲薄!”
“孩子,起来吧。朕忧心呐。算了,你连着两个月四处奔波,舟车劳顿,先休息吧,等傍晚去议厅找朕,再做商议。”说着,站起身来,望门边走去。
黎国皇上刚抬起来欲跨过门槛的脚忽然顿在空中,随后又收了回来,转向弯腰恭送的皇子黎麟说:“这孩子你作的是什么打算?”
“救命之恩,儿臣想,把他当弟弟养着,也好保他性命无虞。这个年纪,也好与韵儿为伴。”
“你做主。”
黎麟目送着皇上的身形渐远,想着来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