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亏没有连夜赶路,天黑下了之后没多久,就开始落雨,且越来越大。章杏心中暗自庆幸,她若是在路上,是怎么也避不过这场大雨的。这时节的雨天,一个不小心就会捞一场病在身。这时候生病,可是一件十分糟糕的事情。
傅舅爷还在盂县坐镇,萧得胜跟他一道去了,魏闵文带着于二虎还在路上,傅家米铺除了小哥儿,没一个男丁。傅舅娘吩咐秦留兰早早关了铺子大门,一屋子女眷在后院里吃喝。吃过了,秦留兰和孙宝珠就去前面铺子安置,章杏则和傅湘莲住了一屋。孩子的困觉多,小哥儿闹了一会,就呼呼睡去。傅湘莲收拾好了床,看着低头做着针线的章杏,问道:“杏儿,你跟石头的亲事真是你爹早就定好的吗?”
章杏抬头,诧异看着傅湘莲,笑着道:“自然是真的。”
傅湘莲讪讪笑了笑,“你怎么以前从来都不说这事呢?”
章杏道:“我那时还小,哪里晓得那么多?石头又一直没有音讯,我也不知道这事能不能作准?又怎么好提。”
傅湘莲看着章杏,又轻声问:“那你心里真愿意吗?”
章杏刚好收了针,咬断了线头,说:“这是我爹定下的,石头又找来了,这事还需说愿不愿意?”傅湘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