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杏二月初离家,快三月时才回了家里。魏闵文早她半月就回来了,他也知这回事情牵连甚多,等闲不能对外说,所以他虽然早到了家里,也只对傅舅爷含蓄提过这事牵连到淮阳王府,知道的越多,反是不好。对其他人则一概没说。
傅舅爷走南闯北多少年,事情轻重不需说的太明,他就都知道了。江淮一带是淮阳王府的势力范围内,谁人敢撩这个虎须?多嘴说王府的事?简直是自寻苦头,嫌命太长。远的不说,就说前不久,他们不过是驳了淮阳王府一个管事儿子的亲事,就累得全家下到大牢里,若不是得贵人帮忙,只怕倾家荡产都难善了。淮阳王府一个地方管事尚且这般霸道,就更不消说淮阳王府的主子们了。
他也就拍了拍魏闵文的肩膀,说:“我明白了,我也不多问了,只你要知道切莫将祸事引到父母妻儿身上就是了。”
魏闵文想了想,点了点头。
魏云海自打儿子成家后,就鲜少再管他的事,问几句,得知章杏还好,留在淮阳与妹妹在一起,便没在多问了。
叶荷香是个喜蛮缠的,兄妹两个一道去淮阳,却只回来一个,自个的女儿听说要在淮阳多留几日,以陪妹妹章桃。这话她是不信的。自家女儿的性子,她虽是有些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