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杏冷看看顾惜朝将铁门敲弄得咣当响,再懒得多说一句,转身到宋其身边,查看他的伤处。
宋其脸白如纸,瞟了一眼章杏后,又闭上了眼睛。
章杏看了宋其的伤,又四下打量,期望能发现个于眼下有些用处的东西来。
这笼子原就是个洞中洞,只外面加了铁栅栏,变成了一个绝好的牢笼。约莫一小间屋大小,三面皆是山壁。外面火光只能照亮一半,明暗相间处泛出点点晶莹光来。
章杏站起来,走到那里,用手一摸,触手冰冷滑湿。原来山壁上有水顺山壁流下,只十分小,方才不易察觉。
章杏心中大喜,连忙将下摆衣衫撕了一小块下来,往山壁上蹭了蹭。被水湿的布帛并无变色。显然这水还算干净。
章杏打湿了手中布帛,将宋其手臂上衣衫撕开了,擦去他手臂上血渍。
宋其虚弱说道:“多,多谢小兄弟了。”章杏穿着男子衣衫,鲜少开口说话,他还不知章杏的底细。
在他旁边的唐宇看了章杏一眼,低声说道:“好了,好了,都是自己人,这样客套话,你就不要说了。”
宋其便又闭上了眼睛。
章杏正忙着,突然听到咣当一声巨响,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