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听后生气地大喝道:“怎么?爹的租子你也想分一份子?”李稻笑着一边摇头,一边道:“哪能啊,只是这是爹及娘的房子,这租子,怎么说娘也是有一份的。爹、大哥、三弟,大姐的租子是不是要分一份给娘。”
李老爷子一听,气乐了,大笑着道:“分一份子,人家一个大院子,一年两银子,你还想收你大姐家多少银子?分一份子,你娘往日的用途,是不是要与村里的老人一样?你大哥和你三弟每月给的是不是要减一减?”
李稻听后勃然变色,吞了口口水,心里愤愤地想:爹与大哥、三弟住了一阵子,心都歪了。(薇语:不知道谁是歪的?别人是坏的,自家都是好的。)
李稻怫然不悦地道:“爹,你这心不可以这样偏的。就算大哥是你以后的主要依靠,三弟又是家里的啥?”李诸一听,整个人气得直发抖。李海哥仨听后都握紧拳头,嚼齿穿龈。滨滨看着二伯,心思百转,心想怎么也要整治整治二伯,光这张嘴,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滨滨拍拍李海哥仨的拳头,小声地对李海哥仨道:“海哥、涛哥、波哥,生气只会伤及己身,咱们想想方法出气才是正经。”
邓炽看着古灵精怪的滨滨,真是越看越欢喜。
李海哥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