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如风的搀扶下,萧郎靠着墙根把曾逸凡放下,曾逸凡这会儿虽然声音有气无力,但看上去似乎已经恢复了不少。
“刚醒一会儿。”曾逸凡揉了揉手臂,一直被背着,手臂都麻了,“这种钥匙我见过,是火车站储物箱的钥匙。”
唐毅和萧郎简要地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曾逸凡,他们当然不清楚曾逸凡在高楼天台上所发生的事,可曾逸凡却依稀记得,特别是松本龟田最后的那丝苦笑。
“岛国人和高丽棒子的背后一定是丁正涛在撑腰。”曾逸凡站起身道,“逼走蔡老,控制整个比赛的局势,多半是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对丁正涛来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无非是为了钱,再者就是可以掌握大赛组委会的最高管辖权。按这么说,曾逸凡的境地就很清楚了,如果丁正涛不除掉曾逸凡,钱和权都岌岌可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此刻的丁正涛和曾逸凡是不共戴天的。
“逃跑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这不是我的风格。”曾逸凡挠挠头,“咱们先摸摸丁正涛的底,丁为火……”
他显然是要用卦法推算一下丁正涛的动向,可说了一句之后,曾逸凡的表情却茫然了,右手不住地挠着头,似乎遇到了什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