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她有些涩然,也带着自嘲。
星星静静待在天边,半晌也未再见一次流星,笙歌默然半晌,转过头看赫连申:“你许愿没?”
赫连申淡淡勾起唇角,月辉下面如冠玉,说出的话显得有几分寂寥:“我没有心愿可许。”
他的心愿,他向来不交付给任何人。他一个人,便能完成。
笙歌一怔。
眼前这个人,他不信长生,不信苍天,不信神佛。他信的,唯有他自己。
她低低一笑,像是对他说,又像是对自己说:“何必这么累呢?”
还记得上次同他泛舟江上时,尽管疲惫不堪,尽管遇到瓢泼大雨,然而轻松愉悦,还听到了具有真实风情的民歌。
这一次,他没有变,她的心境却变了。
她望着月亮,眼眸朦胧憧憬,云苏,你如今如何?
似是看清了她的想法,赫连申淡淡开口:“云苏已到达东泽,你不必挂怀,他也不希望你如此。”
笙歌讶然,一时错愕,:“你——你说什么?”
未等赫连申开口,她再次问他:“云苏到了是么?他的腿如何了?是不是有希望治好?”
老天,老天保佑。笙歌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