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音哽咽,再也说不出话来。
云苏又道:“我没有把解药制出来,我很抱歉。我曾经和你说过,会治好你,若治不好,便娶你为妻。但现如今我履行不了自己承诺过的诺言,我不知如何面对你,我若娶你,才是真的耽误你。”
笙歌用衣袖擦着眼泪,哽咽道:“……我不……不想听……”
云苏微微苦笑,继而拿起手帕继续替她擦拭泪水,温和道:“你不想听,以后便再也听不到了。”
他这次去往东泽,便再也不会回来。他现在这样子,大概东泽的公主也是不愿同他成亲的,他向来独来独往,一个人过也是习惯了,怎样过,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差别。幸好在勍国还有一个念想,他能离开的安心,无非是清楚赫连陵会照顾好她。
他从来独来独往,就连自她生命中走过,都只是一个孤单过客。
大概是再也见不到的了。
他忽略掉心里一闪而过的怅然,收回思绪,仍旧温和道:“明天也不用来送我了,这两日风大,就在就好好待着吧。”
笙歌愣愣地流着眼泪,她只觉半边世界似乎都塌陷了,耳边有一瞬间听不到声音:“你——为什么不要我送你,我不怕风大,我不会着凉……我知道风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