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皱着眉,他全身僵硬,脸色苍白,连续半月以鲜血为药引,使他的脸色如今几欲透明。(. 无弹窗广告)更糟糕的是,他现在几乎不能动弹,近在眼前的炉子,他却无法如常走过去。
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极力克制着要解开手腕上的包扎,拿着刀片又要划上去,手腕上的伤口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原本素雅洁净的手腕,此时已有大大小小数十道伤口,有些深至手臂,看起来狰狞而不堪入目。
他竭力要克制着颤抖,似乎不知道疼痛,仿佛能正常地将鲜血滴在药材上才是他最大的愿望。最近几次他的身体愈加不好,好像也是预感到笙歌这几日频频毒发,他对自己也越加苛责,这种以血养人的方法,不仅要中毒之人喝药,引血之人也需日日喝药,才能使鲜血发生药效。
可能,可能也是因为这药的原因。本只是因为引血而虚弱的身体,如今却寸步难行,仿佛脚被束缚了千斤,全身都冰凉冰凉的。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声音:“王爷?可是在这里?”
门没有锁,那人便走了进来四处看了看,见角落里脸色苍白的云苏一惊,忙跑过来扶住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王爷?”
这人便是云王府的管家,本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