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有些昏暗,笙歌勉强睁开眼看了眼窗外,不知是拉下窗帘还是天色本已晚了的缘故,房间暗沉无比。
她额头冷汗淋淋,脸色苍白,腹部一阵绞痛传来,她开始还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到后来钻心似的疼痛让她再也没有了一丝挣扎的力气,她恍惚觉得自己似乎就要这样死去,这种发生在胃部的抽痛就像生孩子,但她没生过孩子,不知道究竟是哪一个更疼一些。
她还在心里想着这些,回神过来不免苍白地笑话了一下自己,哆哆嗦嗦地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她已经感觉越来越冷了,可每动一下似乎就是牵扯伤口一样的痛,但她没有伤口。
隐隐约约的,她眼前食物开始变得模糊,背部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她不知道还要疼多久,只知道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钻心的疼,前几次她在房间还瞒过了碧儿,现在她只想沉沉睡过去,等一觉醒来希望能好转。
意识到这一点,她开始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进入睡眠状态,汗水越积越多,顺着额头滑落,她蜷缩着身子,咬着手指,希望手指的疼痛分散注意力,也使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一阵敲门声:“姑娘,云大夫来看你了。”
笙歌发不出声音,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