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
有M型发际线的大叔,点亮老化严重的白炽灯,递过来条毛巾,和一个搪瓷茶缸。
江知非道谢一声,却放下东西,忧心忡忡问说:“老麦叔,东名小学出事了吗?”
“唉,小伙子你先别急。”
麦可叹息一声,嘶哑着说:“这暴雨下的太突然,打了俺们个措手不及。
现在山路都被冲垮,俺们这边上不了山,山上的人也被困住下不来……”
江知非心里一沉,连忙打断说:“那山上的人有危险吗?”
“不知道啊,山上本来就不咋有信号,现在更完犊子,根本联系不上人。
打电话给救援队,说雨太大,至少得等天晴才能……”
“等个屁的天晴,真要出什么问题,黄花菜都凉了!”
江知非闻言火大,不禁拍案而起。
虽然他心里很清楚,救援队并没做错什么。
但事关小雨的安危,江知非不可能还故作镇定。
麦可安慰说:“俺们村里人也着急,孩子们哭着求爷爷奶奶,要上山救老师……
不过,山上的小学是头几年建的,待在里边,应该不能有啥危险。”
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