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何必去上赶着那个贱人。”
花玉晴跑进屋,看着安稳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路凤儿埋怨道。
路凤儿抬起眼,看着花玉晴脸上的愤怒,眉头微皱的训斥道:“就你这个样子还想与她斗?”
同样生女儿,可她的女儿怎么就这么的蠢,看看那独孤雁儿的女儿,可是比她娘聪明了百倍。
“我.....”花玉晴语塞,气鼓鼓的坐在了椅子上。
路凤儿摇了摇头,她放下手中的茶盏,道:“贱人?你口中的这个贱人,她是大将军府的嫡女,是当今太够最宠爱的贵女,你想与风头正劲的她斗,你凭什么?”
花玉晴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她就是不甘心,那花影魅之前不过是花府的一只狗,如今不过是狗仗人势罢了。
路凤儿知道她在想着什么,怒其不争的抬高了语调:“不管她花影魅以前如何,你只要知道,现在的她不是当初你想招惹,想欺辱,便能随便欺辱的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就连那不可一世的三姨娘与花柔澜都栽在了她的身上,她们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去招惹她。
“我知道,但——”花玉晴哪里会不明白,只是只要想起那日欧阳凌月同她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