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九鼎巴巴地说了一大堆，庄千里还是基本听明白了。就是要往评估小组里惨沙子，好让项目评估最终能通过。
不过胖子还是觉得有点奇怪，自己虽然是无意，但毕竟已经在全龙宴上阴差阳错地明确把【鲸鱼计划】彻底否定了；以雷九鼎和北宫良这样的商场老手，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明显而拙劣的掺沙子行为呢？
还是说，雷九鼎根本就不屑于偷偷摸摸的掺沙子？这就是一桩赤裸裸的交易：庄千里用雷九鼎提供的评估师，最终通过评估师运作把整个项目搞定；而雷九鼎则以鹿金贷的能量，保证了庄千里个人在帝都投资圈名利双收地呼风唤雨。
想想雷九鼎的一向霸道作风，庄千里判断肯定是后一种可能。也只有雷九鼎这种从草根一路削尖了脑袋爬上来的人，才会明目张胆地提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交易，而没有任何良心上不适的。
稍微吃相好看的人，都不会这么简单粗暴地来这么干。
如果把天下所有不要脸的人分一个三六九等的话，雷九鼎一定是最无耻的那一个等级，眼睛里只剩利益，连基本的道德法律都不放在眼里。
雷九鼎敢这么说，已经不仅仅是彻底的毫无廉耻了，更是不把庄千里放在眼里。
虽然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