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虽说是程氏集团在送钱，但是那个【鲸鱼计划】的具体项目还是要好好地考察一下，否决评估也得有理有据嘛。小娜，你还是要把相面的群管好，现在乱死了，还有各种规则要定下来。”
“这不公平！”小娜喊道：“把事儿全甩给我们，你自己干什么？还有，相面的规则你不来定吗？”
胖子有点心虚，强辩道：“瞎说什么呢，你们是没看见我的努力哈。你看这两件事，哪一件也少不了我啊，尤其是相面，我不得研究相面术啊。哎呀，不行了，我要好好研究相面术了，你们两个好好干。先祖教导我们，‘明确分工，密切配合’，你们两个好好交流去吧，不打扰你们了，还有出门记得关门。”
胖子的相面术当然不用研究了，只需要拿手机对着人一扫，照着手机读就行了。之所以找这么烂的一个借口，嗯是的，就是在明目张胆地偷懒。
把活儿推给下属干还真是当领导的不二法宝，王丹和李娜还真就很快碰撞出了一个管理相面粉丝的办法来。
其实这个主意，主要是王丹出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一向和李娜没什么交集的王丹，这次却积极主动地帮助李娜解决了相面管理的难题，那就是做利用公众号来管理。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