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座靠背上的一大滩她睡觉流下来的口水的痕迹。
这个习惯真不好,陶拉格发誓她小时候睡觉从来不流口水,都是去二婶家后才沾染的坏习惯,她二叔睡觉……啧啧,无法描述。
但愿暖气把口水烘干才好呢。她把人家车弄脏多不好啊,就算是好脾气的陆翕长看到后也会鄙视她的。
这厢陶拉格如坐针毡东张西望,那厢陆翕长想的是这姑娘睡饱一觉后精神果然好多了,瞧着手也不疼了。
一个小时后,陶拉格到达了目的地。
“实在是太谢谢您了!”
“快进去吧。”陆翕长摇下车窗,目送她进火锅店。
接着他掉车头离开。
这时电话响了。
“喂?”陆翕长的声音又清冷又严肃。
“陆总,景腾已放弃芜柳镇特色小镇建设的投资。”
“真的?魏棣棠松口了?”
“是的,但有条件。”
“那是自然。他们怎么说?”
“魏棣棠指定您和他的长孙详谈。”
“哦?就是魏家那位认祖归宗的嫡长孙?倒是有所耳闻。什么时间,地点?”
“今天早上七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