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冷寂静的空气中停下喘息,她听见自己一拍拍的心跳声,格外清晰。手指开始发起痛来。真真是十指连心,密匝匝的痛意让陶拉格冷汗涟涟。夜风一吹,她寒战不断,也更加清醒,意识到万一陆翕宁早就回到自个儿家里了呢?像是印证她猜想似的,彻夜不眠的商务大楼字幕鲜明着十一点整。
陶拉格落寞回店。
深蓝色的火锅棚下,趴在圆桌上抽泣嗫嚅的女孩和缄默沉静男人,像一个不曾期遇的梦。
陶拉格疲沓地靠在雕花木门上。
她等了、找了大半晚上的陆翕宁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只是,情况不太好。
“哥,你说为什么他不要那个支票?他把我当什么了,你知道他说什么吗……可我都是真心的啊哥……”
陆翕宁的嗓子已经哑了,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歇斯底里。
陆翕长沉默地按下妹妹剧烈起伏的肩膀。
他羽睫低敛,神色寡淡。好似不是陶拉格之前见到的那个濯濯春柳般的温和兄长。
“你为什么要喝酒?”陆翕长沉声问。
陶拉格这才注意到空气中确实有酒精的味道,丝丝缕缕,绵长甜蜜。
“哥!我只喝了一点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