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离抬头对上夜暝深不可测的目光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听夜暝继续说道:“起身吧,你的伤还未好利索,便不必行礼。9;”
卿离将信将疑地回到榻上,夜暝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是我殿里出来的人,大哥对你自然会防备些,如此便可打消他对你的戒备,所以说,你做得很好。”
大抵是因为方才牵动了伤口,心口处仍在隐隐作痛,疼得卿离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夜暝微微垂眸,望向榻上的女人,整个人似乎瘦了一大圈,便显得下巴极尖,苍白的一张脸上几乎没有血色,可是他却忽然觉得这时的她眼角眉梢都充斥着一丝病态的美艳。
夜暝的目光慢慢从卿离身上离开,最后落在一旁的锦被上,听说浮弈一连半月都宿在这里,想到两人同床共枕了数日,他略略收紧了手臂,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
“大哥他,可曾发觉?”半晌后夜暝开口问道。
卿离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能如实回答道:“炎王他从未碰过我。”
“他没碰你?”
卿离点了点头。
夜暝微眯了眼睛,一个男人同一个女人同床共枕了多日,却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男人还在心存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