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省城后,他们没有选择高速公路,因为长假的原因,高速路口早已堵得水泄不通。从省道过去虽然路有点长,但至少不用堵在路上闹心。
“天鸣,你什么时候买的车?”楚秦文觉得学生不应该有这么好的车,也想从侧面了解一下他的家庭情况。
“这车刚上个月买的,考虑我们走山路多,所以没把跑车开出来。”傅天鸣淡淡的说。
“看来你家是财主。”楚秦文不想追问太多,毕竟有些问题可能会涉及到家庭隐私。
“我爸是中兴集团董事长。”傅天鸣想将家里的境况告诉她,上次小树林中知道了她的身世,作为回礼也应该让别人适当了解自家情况。
“父亲从小对我严厉,他想让我成为集团接班人。小时候,我一直无忧无虑的生活,直到我十二岁那年,家里发生了重大变故,母亲离家出走了。从此以后,我就成了一个只有父亲的可怜人。多年来,我不断追问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他总是闭口不谈。”
听着傅天鸣娓娓道来,楚秦文看到当他讲到母亲时,一颗晶莹的泪珠悄悄滑落。
一个急刹车,卡宴停在了路边。
“对不起,我一提起这事情绪就会激动。”傅天鸣平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