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鱼没再贫嘴,而是转入正题。
“颜姐,那天看老爹从外面回来,怒气冲冲的样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颜姐抬头看着沈非鱼。
“我也长大了,有些事可以为老爹分忧了。再说,即使帮不上忙,问问也心里有个数。”
“唉!”颜姐叹了一口气,“非鱼,你有这个心已经很好了,戍长知道也一定会很开心。不过他那边的事情,你是帮不上忙的!”
“为什么?”沈非鱼眉头一皱。
“因为涉及天名院!”颜姐说道。
“天名院?”沈非鱼一愣,“会有什么问题?”
在他心里,天名院一直是公道正派的代名词。
“问题就是这次来的两个人,似乎处处刁难我们,从查警署遇袭开始,就把责任往卫戍府头上推,后来更是想方设法抓我们的把柄。上次他们竟然召集了刘家机甲作为护卫,还意欲对戍长不利,所以戍长才暴怒,让护卫队出手!”
“这样啊?他们在哪住啊?”沈非鱼眼神一冷。
“先前住在卫戍公馆,后来搬了出去,住在刘家的别墅里。”颜姐说。
“真是沆瀣一气了啊!”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