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我可能想起你是谁了。”说话间拉克伯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颇有完美地看着持枪的真平子道:“你的康复速度出乎我的意料呢。”
真平子伸手摸了摸两天以来暴瘦的脸颊,惨笑一声道:“勉强硬撑而已,毕竟作为唯一活下来的人,我有义务去完成他们所想。”
拉克伯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你就应该顺应他们所期望的那样,好好地活下去,毕竟那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遥不可及的奢望了。”
真平子的目光淡然地看向了拉克伯道:“你有过亲人或者好友死去的精力吗?”
拉克伯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真平子问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拉克伯道:“我曾经因为一己私利而误杀了自己的一个朋友,她在临死之前都在为我所着想,那种感觉除了悔恨之外便是内心中的无比痛苦与煎熬。”
真平子点了点头道:“听上去确实挺惨的。”
拉克伯继续道:“之后我背叛了曾经待过的组织,一瞬之间与曾经的朋友与家人反目成仇,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上。这对我而言毫无影响的话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并不感到十分自责,因为人活在世上总是要为自己追求些什么。况且,我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