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叙初的狭眸睨过纪恬,那里头平静没有什么波动,即便是在成为阶下囚的这一刻,他浑身上下仍旧透着不可侵犯的王者风范,如平日里一样给人一种一切都在他掌控中的从容和高深莫测,“靠近我的原因无外乎只有两个,若是你不喜欢我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你跟我有什么血海深仇。”
“你以为我喜欢你?呵呵........二哥,我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了。”纪恬冷嘲热讽地笑着说,眸子里忽地抿入一抹仇恨之色,她的声音沉下去,“你大概不记得了,十几年前警方派去你们组织里一个卧底,后来那个卧底身份暴露,你不仅让人杀了他,就连他的父母和妻子,甚至是尚在襁褓中的小男孩都不放过,那个卧底就是我的父亲,而我由于一直被养在乡下的外婆家里,才幸免于难。”
段叙初并没有认为纪恬喜欢他,另一方面他也不会残忍到对一个尚在襁褓里的孩子下手,纪恬把他当成无间岛上的厉绍崇,找错仇人了。
对比起来,纪恬更像是在以她的个人角度对段叙初说出这番话,“你身上背负的血债岂止我一家?想要你死的人太多了,这就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逍遥法外那么多年,知道这次你露出什么马脚了吗?”
段叙初的眉眼低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