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舟俊秀的面色有些苍白,长身玉立在那里声音却极其平静,“我原本也打算结束这种关系,既然你先提出来了,那就这样吧。”
无论是曾经深爱的初恋袁浅,还是后来的温婉,如今的凌越琼,他总是首先被甩掉的一方,而他盛祁舟是何等骄傲之人?只有别人俯就他,他不会向任何人降低姿态。
原来她对他早就失去了新鲜感,也想结束这种炮友关系了?
凌越琼一直知道盛祁舟不会爱她,这么多年过去她也不奢望能走进盛祁舟的心里,她可以不在乎盛祁舟不爱她,反正爱情是她一个人的事,只要她爱盛祁舟就可以了,她愿意陪盛祁舟一辈子。
然而她又那么地渴望盛祁舟回应她,就算不爱她,但他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也不和其他女人暧昧,他们都三十多岁了,而她身为一个女人,又看到段叙初他们几人婚姻美满儿女双全,她渴望自己也像他们一样,她想做盛祁舟的妻子,为他生孩子,他为什么不能给她婚姻?
说到底,她始终只是他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而已,如今他说他也腻烦了这种肉体关系,既然如此,结束就结束吧。
凌越琼捡起地板上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僵硬地坐在床上没有其他动作,二十多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