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到现在,我一直都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你,蔚惟一这个女人我必须要,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无论用多少极端的手段,这一辈子你休想逃开我。你也别再动不动就说谁都可以要了你的那条贱命,就算再贱,你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蔚惟一抬起另一只手捂住嘴,眼中的泪水汹涌不绝地往下淌,湿了她苍白的脸和干裂的唇角,她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沉默半晌,段叙初用低沉的声音说道:“芯片不在我手里,你告诉我在哪里,我现在拿芯片过去换回你。”
蔚惟一的手机开着扩音功能,两人的对话被站在不远处的荣膺听得一清二楚,为防止荣膺赶在段叙初之前回到住所取芯片,蔚惟一用荣膺听不懂的德语念了一本书里的几句话,暗示段叙初芯片就放在书架上的这本书里。
“好。”段叙叙初应了一声,很温和,像是前晚她做噩梦之后,他低喃似地安抚,“等我惟惟……两天没有见你,我很想你。”
从相识到现在这么久以来,这是段叙初第一次对她这么温柔地说话,也是她从他这里得到的第一句不是情话,却比情话更动听的情话。
蔚惟一眼中的热泪哗啦啦啦跟下雨似的,即便段叙初看不到,她还是用力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