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终于明白李小梅送我墨镜的真正用意了。开始的时候,我还不以为然,有时戴上墨镜,镜子前一站,感觉有点小马哥的派头。几天后,问题就出来了,不管是戴还是不戴,只要看见那该死的墨镜,我的眼前总会浮现出那个雨夜的沙发上,我正在剥李小梅衣服的场景。
可是,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清楚,当我剥李小梅的时候,为什么是那么的从容淡定,为什么就没有一点点儿的猥碎杂念和犹疑不决。回想当时的场景,甚至还有点儿神圣与庄严,这完全就不合常理嘛。
一般情况而言,当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剥干净,无非有两种结果,时下的流行电影或者港台日韩电视剧,都反反复复地演练过无数次了。
第一种情形通常比较浪漫。女人醒来,发觉了自己的异样,便使劲地摇头,起先是不相信,接着是不敢相信,再接着便是希望能够回想起到底发生过什么,然后就哇哇哇地哭天喊娘地大叫,再就是一巴掌抽向男人。然而,就在男人发蒙的时候,女人又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作小鸟依人状,娇滴滴、娇羞羞地用粉拳乱捶男人的胸膛,嘴上不依不饶地要男人给说法、作解拜、负责任,心里却甜蜜蜜地想,死鬼,什么都让你看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