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奕修想着了解到的以前的月落,可不是什么唇枪舌战,而是小猫炸毛,一言不合就是和人揪头发抓脸,结果今天两度看到她伶牙俐齿的反击,到底是什么刺激到了她,就被她攀上了臂弯,亲切的推卸了责任过来。
他也是稍稍愣了一下,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与她耳语,“我是不是年轻气盛,你该比谁都清楚的!”
噗!
这答案是她未曾设想的。
而且被他那温热气息扑了耳,竟然感觉全身都奇异起来。
赶紧离开他的臂弯,坐的端正。
黎奕修眯眼,所以,她耳朵很敏感吧!
时音只想说,敏感个鬼,好像是原本的月落怕痒而已。
氛围看似被黎奕修的玩笑话打破,其实是因为黎朗下来了。
黎政绪本来要怼时音的,看到老爷子下来,立马收了报纸,然后走到了温裳的面前,“爸,温裳在厨房忙了一下午,这会儿才刚得了休息的时间,刚才在厨房还被烫了手,你看……”
温裳想要收回手,不是因为伤疤不愿被人看到,而是因为她做菜一项小心,根本没有伤到手,更不想成为黎政绪向黎朗博同情的工具。
黎